团团问：“哥哥的爸爸很凶很凶吗？”

小团子会这么问，也是有依据的。之前她和秋姨接触过，她是一个和外表一样温柔的人，和她呆在一起很开心的。

唯一没有见过的就是哥哥的爸爸了，

哥哥一听见爸爸的名字，就不高兴了，所以团团才如此判定的。

沐辰不知道怎么说，他想了想，干脆朝着椅背一靠：“怎么说呢……他对我妈妈也就是你秋姨很好，对小米粒也很包容很温柔。所以严格的说起来他应该算是不错的人。”

他薄薄的唇瓣微抿，

半开成扇的丹凤眼说起父亲的时候也只剩下疏离。

团团歪了歪头，“那哥哥呢？”

沐辰张了张嘴，然后闭上，曲起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小孩子问这么多做什么，想太多当心长不高！”

下一刻得到团团认认真真的回答。

团团：“但是哥哥是魔法少女，团团要是长不高哥哥会用魔法帮助团团的呀！”

“……”

死去的记忆忽然又出来刀人了！

沐辰提及父亲后变得疏离的神色差点绷不住，小团团从坐的姿势改为跪在椅子上，小脚仔细的将脏脏的鞋底挪出椅子：“哥哥，你还没有回答团团的问题呢。”

他伸出一只手护在团团身后，防止小团子一不小心倒下去。

想了想，用若无其事的语气开口。

就像是说起的别人的故事。

沐辰说：“是一个体贴的丈夫，是女儿温柔的爸爸，如果是15岁之前的我会告诉你，他是一个严厉但很好的父亲，教会我对学业课的认真仔细，当我有疑问的时候会丢下工作来给我解答课题，从不会将我丢给家教老师和培训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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