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工作需要,第一刑特队常会在外面过夜,也有直接睡车上的时候,所以几乎人人都会在车上放些备用的乾净衣物和盥洗用品,老爷子煮了一桌菜招待他们,晚饭后严队去洗碗,安知弦趁着雨稍微趋缓一些回车上拿他们今晚要用的用品。
洗好碗,严叙赫坐在客厅的木椅上闭目沉思,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坐起身便问「老爷子,您最近一次见到蔡宗原是什么时候?」
「上个月才见到过,俺邻居被偷了务农的工具。」老爷子老花眼镜戴在鼻翼上,正在削地瓜皮,放下手边的活随手指着院子的一个角落。
他拿起老爷子暂时放到桌上的刀,利索的帮地瓜去皮,一条接着一条「您有觉得他这人哪奇怪吗?」
回来时严队在和老爷子说话,安知弦正好听到几句下意识看了眼老爷子说的那个角落,堆满了各式工具,有鸡罩、尖担、耙子、柴刀、镰刀、十字镐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她站在纱门外把雨衣上的雨水甩乾,突然头想到法医鉴定报告里写林河三位被害者的断指伤口类似被柴刀的工具剁掉,她喃喃自语「柴刀?」
「俺听邻居说,蔡宗原拿着铁棍要打俺家的狗,幸好被附近村民阻止,蔡宗原还骂俺家狗吵。」老爷子说完指着刚进门的安知弦说道「就俺跟闺女说过的那隻狗。」
一回来就被cue,她忙上前补充「就是和您说过,那隻会到埋尸地点刨土、吠叫的那隻狼犬。」该不会蔡宗原知道土里埋了什么,怕狗惊动人,被人发现地底的东西,才急着想把狗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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