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连未曾启封的酒中都验出了毒物,萧衡虽然极力自辩清白,却难敌证据确凿。
然而不知为何,卫渊面对属下对自己家事的专擅并不很恼怒,但碍于她的关系,最终他只是将萧衡革除了职责,不再令他入府奏事。
她一面疑心自己谋事不周密,引起了他的怀疑,一面又猜想他大约是不想辜负他在幕僚中宽容的声名。
虽然卫渊极力姑息处事,萧衡的被黜仍然在幕僚中引起了震荡,若干与之交好的臣僚认定公主有心陷害,不满卫渊自误于女流,纷纷转投他处。
卫渊仍然有许多得力的党羽,她冷眼观察着,并不觉得他变得更加孤独,只是眼见得更疲惫了一些。
事件之后他不再将她带在身边,随着月份渐长,她日渐举动不便,于是更加与世隔绝。她没有能来探访的亲族,也没有友人,只有卫渊每日来探望她。
在漫长的苦闷里,她开始教九儿识字。九儿算得上聪慧,颇能举一反三,几个月的功夫已经能读些书。她的手不便利,九儿逐渐认了字后,便也能替她誊写些经文。
“殿下有了身子,反是比平日格外瘦了。”九儿有些忧心地评论道。
“专心些。”她提醒九儿留意笔下。
“——若不知道看起来竟不像有身子的。”九儿继续评论道。
“你懂些什么?”她愤怒地批评自己三心二意的学生。然而她亦彷徨起来。九儿不懂,她也全然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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