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严蕊同说什么都不肯跟爸爸回城南别墅,严御东本想等她睡着了再偷偷把人抱上车,岂知下楼时她被惊醒,看到他又开始哭,闹着不肯跟他走,老太太于心不忍,便把孩子留下来,让严御东自己回去了。
年底原就忙碌,海城那边的工程又面临初期审核,严御东抽不开身哄孩子,索性把常姨送过来照顾她,径自出差去了。
没有人知道严蕊同这次是真的伤心了。
她从来不曾这么委屈,甚至比被爸爸打肿屁股时还委屈。以前生日爸爸都会亲亲她,叫她小公主,今年不仅没有,还为了苇吟姨姨凶她,还冤枉她,难道爸爸喜欢姨姨比喜欢她还多?她不想承认又不敢问,就只能自己生闷气。
过了几天严蕊同就开始想爸爸了,可是爸爸一直不来接她,她觉得爸爸一定还在生她的气,她心里又难过又失落,更不敢吵着要爸爸了。
严御东一去便是大半个月,一直到朱禹君大婚当天才飞回寒城。
婚宴办在晚餐时间,从机场赶到玺悦酒店时只差半个钟头就要开席了,没想到搭电梯上楼时,会在一楼遇上郑苇吟。
“东哥,这么巧!”郑苇吟倒不是真的很讶异,本就是严家产业,碰上也不是新鲜事,是在发现他摁的楼层与自己的目的地相同时,才略感意外地问:“你也是来吃喜宴的?”
也?
今天顶层宴会厅就一组新人结婚,严御东挑眉,“你来参加朱禹君和沉敬之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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