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脑子抽风去曾子夏的卧室里和他厮混一晚,他睡觉的样子像个大家闺秀,双手规矩地扣在腰上,头却偏向她这一侧,轻轻靠在她身边。
她有很多很多无法告诉曾子夏的心病。
比如她这几年害怕床上有别的活物,朋友拜托她养的猫不行,和朋友们一起睡不行,男人,她没试过,光是想想也觉得不行。
那是一种她不知道如何解释的焦虑和害怕。
就像床边的活物会在她没有意识时变成害她的厉鬼,让她提心吊胆,失眠一整晚。
如今她在昏暗灯光下听着曾子夏清浅均匀的呼吸声,好像自己先变成了那个害人的厉鬼。
她一点一点揽过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
解开他放在腰间的双手,整个人钻入他的怀里。
曾子夏被她闹了一阵后,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汲取她口中的津液。
「好好睡觉,不许捣乱。」睡意朦胧的声音里透着沙哑而低沉的威胁,换了个姿势将她圈在怀里。
于是她做鬼的第一个晚上便被束缚得死紧,她有挑事的能耐却没有熄火的本事,清醒地与曾子夏肢体紧贴,她既觉得战栗,又有些……自黑暗深处升起的快感。
然后她还是失眠了。
一个晚上都无法入睡。
她无法安心,便无法入眠。
凌晨她顶着恍惚的精神,裹着衣服和朋友汇合。
车上,她倒在后座没有理会尚在凌晨就如此兴致高昂的朋友,倒是有了铺天盖地的睡意,让她既松了口气,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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