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鐘响了一声。
上官愿如梦初醒,他从题库里回过神才意识到梁觅这趟去厕所未免也太久了。
他本想去找他,可转念一想又再一次坐下:
「什么啊,跟我也在害羞这种事。想上大号直接说不就好了?何必撒谎?」上官愿是这么想的,于是他便又翻开了题库本。
那日他不断追问梁觅跟他哥到底什么时候搞上的?
梁觅实在捨不得告诉他:「就你以为我在拉屎那个时候,其实我在隔壁被你哥豪取狂夺。」
而且其实梁觅的确也没拒绝。
他那时候其实想法挺简单的。
上官毅可是个极品中的极品a,像他这样一个腺体异常的b,一辈子是註定压不了人了,然而就社会严格地优生学来说肯定也没人想压他,这回误打误撞碰上了一个超极品,当作是开眼界倒也显得比较不丢人。
起码以后还能吹个几句。
不过他可没想到上官毅会这样压一次就成主顾。
时间回到上官毅那间透不进阳光的房里,梁觅早已是没了力气。
他满脸通红,眼泪鼻涕没脏了脸,反倒添了不少煽情,上官毅修长的手指仍塞在他嘴里,执拗不肯放过他上顎最敏感的部位,他低头看着身下的人,指尖每一次碰触都惹得他夹紧了体内的肉根。
「那这样别人该怎么标记你?既然是家族遗传,那你们家肯定有能繁衍的办法不是吗?如何标记?」上官毅问道,一面抽掉了塞在他嘴里的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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