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赵元韫全不顾她如何挣扎求饶,像是不叫她哭出声来不罢休似的。
硬挺一次次地从后面将她贯穿,她被人扼住咽喉,把住臀瓣,细白的腿斜挂在他臂弯里,脚尖绷直,荡荡悠悠。
她不记得自己一共泄了多少次,总而言之,当她颤着两腿被他从窗旁抱回榻上时,那地都湿哒哒的没法落脚了。
“尔玉,擦一擦再睡。”
她闭着眼睛,听他在水盆里拧了帕子,而后带着温热湿气的指就覆上她额际,“这是困了,还是又恼本王了?”
她不回话,也不肯睁眼看他。
赵元韫见她整个人都恹恹的,也怕她纵欲过度伤了根基,不免假模假式地自我检讨一番,小意殷勤着帮她擦了下身,过后就与她两个抱在一处歇下了。
成璧累极了,仰面抻着两节细腿任他摆弄清理,连动一动眼皮都欠奉。
因懒得再费口舌推他下榻,故而后头也索性凑合着,把脑袋窝在他怀里睡了个囫囵觉。
“玉儿,快醒醒。”
一只温软的手轻抚在她面上,穿过重重珠帘,拂开蒙蒙烟水,拢上脉脉晨晖。
玉手沁着馨香,香气也是江淮烟水色。南地的水最温和,水中总飘荡着溶溶月华,冉冉曦光,而它在二者之间,满载了春日初放的花芯的温度。
那只手曾在清溪小涧浣过轻纱,也在上林苑的太液池畔浣了罗裳。洗罢云头艳,又蘸小松烟,与她有关的诗词在那一霎都散碎地浸在水里。不需要胭脂,她爱薰的是春花香墨,眼里有一朵桃花,眼波清脆就是桃花潭;细眉不着颜料,似一联迂迂绕的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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