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尘如果能证明他没被夺舍,才有资格成为董事局主席,不然我们就是将庆氏拱手送给神代!”
李可柔抿嘴一言不发,不是她辩论能力不行,而是这件事情牵扯太深远,又太致命,她根本想不到怎么才能洗掉这些人泼在庆尘身上的污水。
神经元接驳夺舍,如果是庆牧醒过来的话,还有机会自证清白。
因为夺舍者是无法继承记忆的,所以苏醒的庆牧只需要印证一些他曾经在庆氏的秘辛,还能摘掉一些嫌疑。
比如谁谁谁曾对他说过什么,比如某次秘密会议上,出现过某几个最高机密的信息。
但问题是庆尘在庆氏没有根基,他本身就像是凭空蹦出来似的出现在里世界,
他想印证自己的身份都没有机会。
而对方也正是笃定了庆尘没法自证,才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将夺舍这件事情拿出来作为最致命的攻击。
这些人对庆尘很有研究,或者说他们早就将庆尘当做最大的假想敌了。
“庆尘,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吃下去,不说话吗?”有人高声问道。
庆尘瞥过去:“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话音刚落,却听宴会厅外面又传来脚步声。
宴会的宾客已经都到了,不速之客却接连到场。
哑仆将大门推开,却见庆一笑眯眯的走进来:“我家先生的生日,怎么能没有我到场呢。先生,先生,你怎么没有通知我啊,我还是昨天才接到的消息,临时从
10号城市乘坐浮空飞艇赶过来的呢,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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