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后,好像是第一次和云亭分开这么久。
上海的气候确实比北方更湿润些。廖簪星结束这边学校自招面试,马不停蹄又要赶去下一场。
虹桥站,她睹见列车时刻表,到云亭曾经生活过的城市,只需要半个小时。
于是自然而然地想起他来。犹如风筝拴了线,驯养的鸟儿戴了脚环。容许另一个人在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容许对方在任何出乎意料的时刻以从未想过的方式在脑海浮现,饮沙后无声合上了贝,精密运转的机器默许与落入的螺丝共存。
她摸出手机摁亮,屏保上的手部照片被划上去。手的主人果然给她发了新信息。说,之前买的的夜昙就快要开了。
屏保隔几天就一换。画了星星的手背,恰好青筋微鼓的漫不经心摆布。或是肌筋分明的颈,尖的喉结;吻痕未消的锁骨,照进一点刻意挤过的乳沟;勒紧束腰后漂亮的背,蝶翅轻轻颤动。
廖簪星被这些近似性骚扰的照片扰得要起反应,问过他这样下去是不是还有下面的。对面稍停片刻,竟真拍了一张,又飞快撤回。
她还是看到了。
满手的浊白精液,性器还硬着,显然刚射。
聊天时掩饰极好,正常的关于她面试的日常。原来是边打字边自慰,对着那些离性十万八千里的话题手冲。
变态。
廖簪星点开昙花的照片看了一会儿,这是高考结束的那晚他买的。总在说想和她一起看,实则在变着法儿勾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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