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师妹见过?”
玉茗摇头:“并未,只是偶有听其他同门们提起过。再就是前些日子苍师兄曾从姜师兄处要了些膏药与我。”
“说到苍师兄,”圆舒回头看她,“虽说师妹的私事我不该过问,但你与他…是怎么了?
“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待有个结果,定会告诉师姐。”
圆舒笑笑:“告诉我与否倒算不得什么,师妹一向是个有主意的,你做事自有你自己的原因。”
“还是师姐明白我!”
如此这般又聊到玉茗身上的伤,圆舒昨日见她受伤本还有些担心,好在上的药效果极好,听玉茗说经过一日已愈合了大半,这才放下些心,嘱咐她伤处莫要碰水等等,玉茗也一一应下。
玉茗出来时天已黑,她瞥一眼跪着的苍筤。
“进来吧。”
他这才起身,身形略有些摇晃,但还是一声不吭地跟她进了屋。
玉茗点起油灯放到桌旁,示意他坐下。
“玉牌,我已拿来了。”
她从随身携带的香囊中取出两枚分别刻着二人姓名的水头极好的玉牌,放在桌上。
“苍师兄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玉茗语气淡淡。
“我…”
他刚说一个字便咳了起来,玉茗不作声,只是倒一杯冷茶推到他面前。
苍筤缓缓饮下,一整日水米未进,往日清澈明亮的声音低沉了许多:“我只是想要一个证明。”
“证明?”
“一个能够证明你心悦我的东西,什么都好。”
玉茗冷笑:“师兄真是迂腐又愚蠢,且蠢到天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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