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镜水叹了口气,她竟是忘了,赌运也算是命格的一部分。
无心的情况下玩个骰子未必不可,但有心算的时候就势必不会得出结果。
纪行舟和君月澄面面相觑,不太懂萧镜水这具是她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萧镜水也不多解释,只是将尚且完好的骰蛊收起,又找了个小瓶,将骰子化作的粉末装了进去。
蛟骨粉算是好东西,说不定哪天就用到了,不必仍。
“抱歉我来晚了……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任是非的到来打破了有些凝滞了气氛。
他看着满脸纸条的纪行舟,险些不敢认。
纪行舟这才想起自己如今的形象,惊呼一声,开始手忙脚乱地取掉脸上的纸条。
“没什么,我们就是玩了会儿骰子,行舟输得有点惨而已。”
萧镜水简单解释了一句,又问任是非:“任兄可是想好了,要与我们一同去吗?”
任是非点头:“是。”
到底如萧镜水所说,逍遥乃是心中的逍遥。
心若能自在超脱,身在樊笼之中亦能不困不惑,若心被桎梏了,到哪儿都是樊笼。
人间有太多不平事,但他不能因人间不平而不入人间。
“行舟,好了没?我们要走了。”萧镜水抓起桌子上的留影石,催了一声纪行舟。
“好了好了!”纪行舟好不容易将脸上一堆纸条撕了个干净,一张脸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他发誓,自己以后绝不会跟君月澄赌。
他就没这么惨过!
纪行舟看到了萧镜水收留影石的动作,原本有些好转的心情又沉下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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