钤起身披衣的时候,她迷迷糊糊躺在沙发上,险些就要睡着。他将精疲力竭的她抱进浴缸,仔细舀水洗头。流水的声音断续从耳边淌过,没有指甲的手指轻挠头皮,她还似做梦般的恍恍然。
她们真的做了,这次不再是演习。她却仿佛早预见到这一日的降临,竟没有太多惊讶。只是床上的他,比她曾径自幻想出来的脾性更恶,非要磨尽她最后一丝挣扎的气力,才终于按自己的心意吃干抹净。
和他做的感觉就像被毒蛇咬破后颈,异己的情愫缓缓注进血液,渐至麻木、癫狂,臣服于他,失去自我。她仰望着氤氲的柔光,恍然想起许多本该遗忘的旧事。
当年,钟杳的降生不仅令他失去原定的人生,也让他在家族中的声誉与地位一落千丈,一下就被排挤到边缘。所有人都看不起他。杳自然而然也跟着以为,他是个连带着孩子被发妻抛弃的可怜虫。
因此之故,很久她都对他的风流本性彻底绝缘。天真地以为,就他那阴郁自闭的个性,不会逗乐,不会疼人,哪有人会看得上他?直到某位对命理魔怔的亲戚为家中诸人算命,也算到钤,她才从众人古怪的回应中略知他的真面。
这位伯伯开门见山就皱起眉道,钤这名字起得太不好。他的命格本就五行水旺,主性情聪慧却急躁反复,注定不断滥桃花。可他的名字里偏带着金,金又生水,更是镇不住。慧极必伤也莫过于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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