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荼荼跟许多影卫相处过,感觉那就是一群爱说爱笑的大孩子,原来都命苦。
“……对不住。”
芙兰说没事。
唐荼荼提起两分精神,闲话家常似的问:“你们平时在哪儿训练啊?”
芙兰目光一闪,喜眉笑眼道:“姑娘心眼儿鬼,成心套我话呢,那不能说,说了年头儿能给我脑袋拧下来。”
唐荼荼一时分不清“脑袋拧下来”是夸张说辞,还是真的。血呼啦擦的事,从芙兰嘴里听来竟有几分俏皮。
她尴尬问:“那萧举人……也在你们那儿训练么?”
芙兰忖了忖,觉得这话能答:“在呢。他根骨一般,功夫底子浅,苦练一阵看看能不能赶上。他也教我们站军姿,打军体拳。”
“那套拳法有点意思,六大营都有校尉去跟着学了。姑娘可能不知道,我们的精兵擅兵械、擅骑射,低等营兵练体能、练布阵——唯独赤手空拳打架是个短板,打起来没有章法。”
“萧举人会的拳法多。至于军姿,头儿说我们练军姿意思不大,可以拿去操练刚入伍的游惰——就是游手好闲、偷奸耍滑的新兵蛋子,效果奇佳。”
那就好。
唐荼荼想:难怪这次见面瞧队长有精神了,原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也在努力和时代适应着。
她和队长都像楔子,不管适没适应环境,不管有没有动力,都必须找点事做,找个合适的地方把自己钉进去。
个人价值与使命感连在一起,不做点什么贡献,便浑浑噩噩得没法活。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