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昭明显感觉两个男人谈话后气氛有些不对,当然容知韫一直都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冷清脸,这种古怪来自傅晏沉。
她总觉得他不时瞥向她的眼神意味深长,还欲言又止。
如果只有俩人,那以花昭昭的脾气,就算把他绑起来毒打一顿,也要把他葫芦里卖的药给倒出来,但是因为容知韫的关系,花昭昭便憋着没问,索性也不搭理傅晏沉。
三人就这样一路无话到了镇上。
但秦央却一反常态地并未听从容知韫的命令在酒楼里等,而是交代掌柜留了话,说他有急事要处理,等他将事情办完会回悬清山向师尊请罪。
花昭昭不知道容知韫是啥心情,反正她觉得匪夷所思。
什么事能让秦央连容知韫的话都不听了,甚至等都不等就擅作主张跑了?
花昭昭隐约怀疑这事会不会跟自己有关,但又不想因为胡乱猜测弄得自己牵肠挂肚,于是即使容知韫和傅晏沉都没有心情,但她完全照着自己的性子来。
回去的路上,她只要看到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就会停下来享受个够,而两个男人倒也没阻拦她的意思,就连傅晏沉也难得耐心地等她尽兴。
就算花昭昭察觉到明显的不对劲,但也丝毫没影响到她的兴致,逛了个够本才回了悬清山。
巧合的是,秦央几乎先后脚回来了。
他刚回来就顶着浓浓夜色敲开了花昭昭的房门,门一开,花昭昭就嗅到一股极其浓烈的血腥气,再看他面色苍白神情疲惫的模样,顿时把她惊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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