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又几日,何昭昭借着称病的名头在明徽阁躲懒。
其实以往也懒得很,只是病了之后躲懒得更理直气壮了。
崇帝期间来明徽阁用了一次膳,她怕自己养得脸色过于红润,不像是上吐下泻的样子,反而施用了偏白的脂粉,并且不用口脂,便显得仍有些消瘦憔悴。
好在她前几日吃得少,就算真没有腹泻,也有点那么个样子。
只是如今到了六月,天气正是极热,她穿得轻薄,胸脯的两团浑圆隐约呼之欲出,惹得崇帝食之无味,偏偏馋她那对丰满的胸乳,也是有近十日不曾品尝其滋味了。
她虽然看似清减,但胸乳仍丰,不管从正面还是侧面看去,都是耸立的秀峰。
崇帝念她面色仍未恢复,兀自按耐下心中躁动,与她老老实实用了次膳。
只是等又过了两日,崇帝陛下等不及的让太医再次看诊,这回得到的消息是原先的小病已然好了,要是再不好,也实在说不过去,不过宫寒之症自当也没有缓解。
崇帝心里如一面明镜,掂量得清清楚楚。
温补的方子为何昭昭所得,如果她有心为自己生儿育女,不论是尚食局抑或明徽阁,都能提供她让人煎药或者服用新药的消息。
而事实正好相反,何昭昭没有用治疗宫寒的药,她对此无动于衷。
小疾好了之后,理所应当可以侍寝,崇帝派周鸿去明徽阁传话,但是前往明徽阁前,叫尚食局煎了一份汤药,正是太医所说温补的那一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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