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子清看了出来,夫人是真的不想戴在身上,也不会和她说其中原由。
心里一时有些落寞。
她和玉溪,都是在夫人出嫁前不久才被安排到她身边照顾的。
最开始,夫人整日的不说话,只是坐着发呆,偶尔开口,会不小心把她们喊成松月,然后夫人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喊错了,会因此又陷入沉默。
夫人好像并不习惯由她们来伺候,不怎么吩咐她们做事,也不和她们聊天,甚至连话都很少说,也从来不见笑。
后来,她与将军订亲、成亲,脸上也没什么多的表情。
直到嫁进骆家,成了骆夫人,她突然就开始笑了,那样的笑非常温婉端庄,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仿佛画出来的一样。
有外人在时,夫人脸上总是挂着那样的笑。
等到没人了,独自待在金福院,她就会沉默,发呆,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尽管现在她愿意和她们说一些话了,但有些话也从来不提,比如薛家为什么把松月换掉了,为什么那时候她好像不开心,为什么夫人从薛家带了一盆兰花过来……而子清现在也看了出来,这个玉佩也是夫人不愿多说的。
她放下了红绳,不再编了。
薛宜宁到书桌前坐下来,将接待平陵公主的府中布置、相应菜品、当日仪程等等悉数写下,一是写好后给老夫人过目,二是也让自己不要错漏。
玉溪担心她身体刚好,熬不住,却又知道这是急着要做的事,只好吩咐人给炖一碗燕窝来,好让薛宜宁补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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