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软糯的嗓音里,竟然渐渐蒙了一层无助与凄惶。
逝去的人最害怕的,大抵就是被活着的人忘记了吧?
南褶子此生,生时不公,死后亦已。
她摸着南楠的头,有点哽,忍住了。
她说:“可是爸不会忘记我们的。”
他看着呢。
南楠的眼中水波潋滟,听了这话,乖乖地点头。
“进去吧,到时候宿舍关门了。”
目送着南楠进了校园后,她坐在车里默默抽了一根烟,等到心头那点酸涩沉闷慢慢褪去了,才向着温行知的住所开去。
提前给他打了个电话,没人接,连着打了好几个,都无人接听。
她生了疑。
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
保安认得她的车,她顺畅地开进了园区里,看见房子外面黑漆漆的,没灯亮。
没回来?
她开门进屋,亮了玄关处的灯后,发现温行知的鞋随意地脱在了一侧。
这人最爱整洁的,随处乱摆乱放的行为,平时都是她这个惯犯。
她心中疑虑更甚,明明在家也不开灯,干嘛呢?
“温行知?”她试着轻唤一声。
没人应。
她又唤了一声:“温行知?”
“在家吗?温行知?”她习惯性地光脚走进去,在屋内搜寻着,鼻翼间隐隐闻到了酒味。
“在这儿。”
他迟缓的声音忽然从某个黑暗角落里传来,她循声看去,在窗边的酒厅吧台看见了他。
这人坐在高脚椅上,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喝酒,垂手放下了酒杯,似是头疼,轻捏揉着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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