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慈没想到那天来得那么快,还来得那么…巧。祁南其实没有和她约定好具体日期,她也没有主动询问。
陈慈已经习惯成年人之间的客套,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那天是祁南离开观察室后的第七天,也刚巧是周一,满打满算,陈慈做临时观察员一个月了。
考核期存在的意义,只不过是象征性地走走升职流程,陈慈曾好奇地问过赵竟遥,如果她没有通过考核期,那联邦会把她遣返回拉斯加区吗?
赵竟遥听罢,只是看着她笑,笑得陈慈心里都毛毛的。
“你笑什么?”陈慈好奇地问他。
赵竟遥收了笑意,一本正经地回答道:“会,不报销路费的那种。”
陈慈:………
星期一的早上,一楼大厅的休息区,赵竟遥早早就坐在沙发上,弓着身子在玩当下最流行的虚拟游戏。
在小人被兽潮淹没的第十次,赵竟遥面无表情地关上了悬浮球。
这时,不远处的电梯传来“叮”地一声,赵竟遥懒懒抬起眼----
映入视线的是一双修长的腿,再往上,是贴合身体曲线的墨绿色军裙,白色内衬,外面套一件和裙子同色的制服,衬得来人的脖颈更为白皙。
陈慈从电梯里出来,有些变扭地扯了扯裙摆,她很少穿裙子。
别说是穿来的这段时间,就算是前世,陈慈作为一名地质研究人员,常年在野外工作,裙装对她来说,几乎是放在衣柜可以暴灰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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