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着自言自语,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席斯言把人放在床上,快速打开了隔离壁垒。
以防万一提前准备了孕期专用的抑制剂,席斯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起他的手臂,推入针水。
刺痛感让变得脆弱黏人的omega嘤嘤哭泣,一双眼睛被水光淹没,微微肿起来,看着可怜。
“渺渺乖,不痛了。”席斯言摸着他额头上急速褪去的温度,终于松了一口气。
井渺迷蒙地看他,抬着手哭:“哥哥,呼呼、痛,呼呼。”
席斯言愣住,迟迟没有动作。
从他成长以来,就没有再这样发出七岁孩子的行为和语言了。
“哥哥,哥哥。”井渺委屈地哭,手臂微微弯曲下沉。
席斯言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吹在那个针眼上:“不痛了不痛了,宝宝乖好不好?”他把omega抱回怀里,解开脖颈上的抑制环,“哥哥咬一下,就可以舒服地睡觉了,好吗?”
井渺抽噎着不说话,却很乖地头埋在alpha肩膀,露出自己光洁的后颈。
空调温度升高,井渺身上本来属于alpha的外衣已经脱到一边,他里面亲肤的乳黄色衬衫很宽松,因为动作已经滑落了很多。
这是苏皖的某个服装公司研发的新面料,很舒服,很滑,正适合包裹omega娇嫩的躯体。
席斯言的鼻腔里已经闻不见自己的味道,也似乎不太能闻见月季的香味。他出汗了,也流了眼泪,整个人变得像从水里捞起来,从这件散开的衬衣间隙里,席斯言看到大片白色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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