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无奈,一把勾过旁边男人的脖子,直接粗暴地来了个短暂的当众舌吻,亲完就把呆讷的工具人柏朝扔到一边,又对女人说了句话。
女人呆住了,哭都忘了哭,意外地冷静了下来。
纪凛也被这波骚操作震撼了,怔怔地问:“你特么有病吧?这种时候还要秀?”
他是谁,他在哪儿,他为什么要目睹这些??这算工伤吗??
虞度秋擦去嘴唇上残留的水渍,说:“她就是怕我们劫色嘛,我跟她说,我们三个都喜欢男人,顺便自证一下。”也顺便哄一哄某位黑脸的小柏眼狼。
“………………”
一分钟后,从惊恐中恢复过来的女人终于相信了他们并无恶意,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同意跟他们下山,嘴里还叽里咕噜地念叨着什么。
纪凛一个字也听不懂,虞度秋半生不熟的缅甸语也没精通到能和当地人无障碍交流的地步,没有理会,打算先带女人下山再说。
然而女人却拽住他们,一脸焦急地指向屋里,继续语速飞快地说着什么,听发音好像在重复同一句话。
纪凛迷茫了:“她到底想表达什么?我们得赶快走了,不知道柏志明什么时候回来。”
虞度秋想了想,用缅甸语问了句话,女人摇摇头,再问一句,女人点点头。
虞度秋一下皱起了眉,神色古怪。
纪凛好奇:“你问她什么?”
“我第一句问,里面有东西吗?第二句问,里面还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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