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窟窿,鲜血从里面往外冒,正顺着线条柔和的下巴一滴滴地往下坠落,落地那黑白琴键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
老树差点儿开了花的南浔觉得脸还有些烫,她将卧室的窗户又打开了一些。半开的窗户吹来一缕一缕的清风,将小区里的花香也带了进来。
吹了吹冷风,又闻了闻窗外的花香,南浔的脸总算不那么烫了。
她重新钻回被窝,打算一觉睡到天亮。
迷迷糊糊中,南浔突然感觉到一股凉意袭了过来,就在那软绵温暖的被子下,慢慢地顺着脚底往上爬,一直延伸到大腿。
冰冷的触感让南浔全身都在发颤。
她的身体蓦然一紧,呼吸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
她想动,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也发不出声,只能低低地喘息,被动地承受那东西带来的欢愉。
南浔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她大张着嘴巴,某一刻终于大叫出声。
“啊——”
南浔一个鲤鱼打滚坐了起来,气喘呼呼,满头大汗。
南浔四周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刚才只是一个梦。
她哭笑不得,不知道该称这为噩梦,还是……春梦。
第二天,南浔看付墨的目光很虚。
几百年不会做一次春梦的南浔在认识付墨这个人不到两天的时候做了,她觉得她一定是对付墨起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心思。
两人在一起住了三天,每天都是南浔买菜,付墨做饭,南浔好好体会了一把坐等吃喝的米虫生活。虽然只有三天,他们的默契却像是与生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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