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如此,读书人念书向往入仕,入仕后向往升官,升官后又向往更大的权力。人人都想一步步往上,充满功利,却又听不得“功利”二字,仿佛那是很不耻的东西。
但眼下不一样,叙言身陷困境,此时道出叙言过往种种是为“活命”,同样的行为,别人看到的目的不同,最终对叙言的看法也不同。
说来说去,本质还是他们太弱,拥有的太少,但凡程家的家底还在,叙言何至于处处受难。但程家不倒,程偃跟他娘也不会被迫在村中长住,更不会过继叙言。
从来无两全,有失才有得。
现在的日子已经比之前好,程偃想:他可以帮上叙言。
顺天府府尹想收拾一个普通小官容易,但想收拾一个名声在外的读书人可没那么轻松。
背后害他们的人想速战速决,快刀斩乱麻,程偃偏要闹得人尽皆知,最好能传至天子耳中。
越多的势力插手,把水搅浑,叙言和他才有机会。
面对两名男人的攀扯,程叙言忽然问:“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买印泥,我且问你,我何时买的,在何处,当时我穿的什么衣服?身边可有他人?坐的马车驴车还是牛车?你可回答的上来?”
两名男子被程叙言一连串的问题问住,他们眼神飘忽,支支吾
吾:“在,在小人的草棚,当时程修撰穿常服,身边带一名小厮……”
“没错没错,是这样。”另一人赶紧附和。
程叙言又问:“我当时买多少印泥,花多少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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