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云壑刚从入定中醒来就被盟友这么戳心窝子,态度不可能会好。
“你发癫就去寻云步虚的不痛快,来骚扰本君算什么本事。”
他直接切断联络,再多一息都怕自己会忍不住对谢沾衣出手。
谢沾衣是有点本事的,以一人之力将道圣宫折腾到如今的情况,束云壑还需要维持和他这岌岌可危的合作,是以哪怕对方触了他的逆鳞,他也得说服自己忍耐。
被他这么一回,就知道多半这事和他没关系了。
若真有关系,束云壑最恨的就是别人提起水如镜,不可能还忍着他。
那到底怎么回事。
谢沾衣从王座上站起来,若想知道缘由,怕是得去一探究竟。
云步虚现下肯定还在疗伤,他灵力枯竭,不可能是他护的沐雪沉。
那现在照顾沐雪沉的是谁?
有什么隐秘的敌人是他不知道的?
道圣宫还留有什么底牌?
不弄清楚这些,谢沾衣无法安枕。
不如就趁着此刻云步虚灵力枯竭尚未恢复,无暇顾及更多的时候去探一探。
不然等他痊愈,怕是再寻不到蛛丝马迹。
打定主意,谢沾衣即刻出发,没多久就出了冥界。
与此同时,远在人界闭关的云步虚倏地睁开了眼,收了手势起身离开房间。
红蓼就在门外守着,她布下的结界和最初时完全是两个概念,曾经不堪一击的薄弱结界现在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但不管哪一种,都是用来保护他的。
云步虚走下台阶,飘逸的衣袂轻轻摇曳,他停在红蓼背后,自后面环住她纤细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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