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隔着桌案与他相望,眸光慌张,像极了畏惧被逮到做错事的孩子,做贼心虚。
周奐心里一阵趣味,安静欣赏她的手足无措。
他太喜欢她这模样了。
像个恶魔。
他的灵魂之内,他的血脉之中,有着浑然天成的,来自地狱的恶。
他是恶魔之后,是撒旦之子,是那人留在这世界上最残暴的存在。
「??你怎么来了?」顾怀之终于找回遗落在远方的声音,儘管寻回时心慌犹存。
「趁热吃。」
顾怀之突然发现,周奐这个人似乎不太懂得怎么好好说话,也似乎不是很喜欢说话,对旁人的提问爱理不理,恣意选择回答或沉默,或是像现在这样以开啟新话题的方式强制结束前一个场景的对白。
在她的印象里,除了昨夜在车里煽惑她继续叛逆之外,他每句话几乎不超过十个字。
她垂下眼,瞥见纸袋里的餐点和包装上耳熟能详的老店名,这间开了将近一甲子的豆浆店,每天清晨开始营业后就是大排长龙,若是不起个大早,只得向隅。
顾怀之回台湾三年,就是假日里有馀裕,也不见得有那个动力去排上一回。
周奐的公寓距离thanato只有步行五分鐘的路程,那个社区离学校也不远,有不少学生都是在附近租屋。大三那年,她以课业繁重为由搬出家里,和直属学姊及另外两名外文系的学生一起分租的小公寓也在同一个区域。
然而,无论是学校还是周奐居住的社区,距离这家豆浆店就是开车也至少要三十分鐘,来回一趟就是一小时的车程,更别提排队和等候餐点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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