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许秋白的这个姿势很奇怪。
也很不舒服。
他的手脚被绳子绑在了一起,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剥了壳的螃蟹,去除张牙舞爪的伪装之后,露出柔软、脆弱、白嫩的腹部。
他向她敞开,毫无保留。
分明也没有多余的勾引动作,可许秋白这副兴奋到不能自抑的样子,摆明了就是邀她来尝。
许秋白盯着她手里的蜡烛,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会疼吗?”
他咽下口水,小心翼翼地加上一句。
“主人,我怕……”
狗的世界非常简单。
刚开始,他会用湿漉漉的、不甚信任的眼神看着你,受了什么委屈也不讲,自己傻乎乎地忍着捱着,可只要摸一摸他的头,他就会认定你是他的主人,然后向你交付全部的信任。
他会向你诉说他的恐惧,他会充满希冀地望着你。
可是,那条狗永远不会知道,当他开始示弱的时候,主人在安慰他的同时,心里只会更想欺负他、把他弄哭而已。
孟朝半跪在地毯上,尽可能地与姿态不堪的许秋白视线持平。
她神情专注,就好像眼睛里除了他之外再也看不到别人。
“这个是低温蜡烛,为了玩儿滴蜡特意拿过来的,蜡油滴在人身上也不会太疼的。”
孟朝是在好心劝慰他,许秋白却怔怔望着她,说起话来的时候还带了点哭腔。
“孟朝,你骗我……你是不是又骗我……”
有时候,她还真是对许秋白没有办法。
这么大的人了,比小牧和她都大,怎么还爱耍小孩子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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