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没理会融野的诧异,千枝问道。
她们许久不曾同睡,肌肤也许久不曾得到对方的亲昵。
定神回魂,融野支吾回到千枝的话;“可以不说么。”
“好,待您想说的时候。”
隐雪的事眼下不便说,况也了解不甚多,更不知从何说起。
可昨日千枝亲眼看到少当家从吉原出来,就算听来像狡辩,这松雪融野也该力搏清白才是。
“昨日是我冲动了,因为一丢丢事就进去那地方找人。”
也不问因为何事找何人,手沾水抚上融野的小腿,千枝低声应道:“知道您不是那样的人。”
“我以为已好得差不多了。”
慌乱得到某种意义上的安抚,她的指尖不单是指尖,更是同喝一母乳汁长大的姐姐给予顽妹的宽容和耐心。
“做事顾头不顾尾,千枝姐不觉得我很过分么。”
“虽不了解是何事,可少当家小时候比现今要更过分不是么。”
听了这话融野先是愣住,旋即绽笑。
“少当家比过去好就行,又何必急于求成呢。”
过急过快的成长是血与泪与梦魇换来的,千枝宁愿她的少当家促狭病好不了,永远鲁莽而冲动。
“千枝姐说得在理。”
跟千枝说会子话心情就好了很多。她们不如过去亲密,但千枝仍是那个会耐着性子等松雪融野上蹿下跳闹腾到眼皮都睁不开的姐姐。
捧起融野洗净的脚,千枝为她擦干水珠。
“衣服备好了,您想沐浴的时候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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