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虽然都只是假设,现实中不可能发生,但敏若还是悄悄白了康熙一眼。
康熙当然不会在意那些事,他觉着这门婚事好,配得起瑞初、对瑞初有好处,便理所当然地打算将霍腾安排给瑞初,太后不会与他顶着干,明面上当然也不会对此表露不满,一切都好说。
这家伙。
康熙不知道敏若是如何腹诽,又是如何悄悄白他,自顾呷了口茶,道:“自那日之事传开了,太后便打听到霍腾,对他的人品才干很是喜欢,出身又不俗,钮祜禄氏的门楣也不算辱没了蓁蓁,这桩婚事太后也应的,你只管往回去信便是了。”
敏若轻声应是。
康熙既然说到这个份上,这件事便只差一道明旨,转圜的余地不大了。
送走了康熙,敏若在榻上定坐了一会。兰杜走进来,轻手轻脚地给炉子上的壶里换了茶叶,然后道:“帐子内外都把得严密,梁九功也是可靠之人,今日的话绝不会往外透出半分去。”
敏若点点头。
她虽不怕太后,但有些麻烦还是能避则避。
康熙在明确知道太后打算时还准备将霍腾赐婚给瑞初这件事,决不能传出半分去。
“瑞初呢?”敏若回了神,问道。
兰杜道:“想是陪斐钰格格在公爷那呢。娘娘您要去看公爷吗?”
“罢了,回头再去,你将瑞初喊回来吧。”想起法喀那个一身伤的破身子,敏若捏了捏眉心。他用劲力强行震出一口血,震伤了心脉和从前就受过伤的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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