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好吧?”
柳辞笑得跟花儿似的,把裴鹤之心脏都笑停一拍。这个狗女人这样笑真的挺可怕的。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商量……”他斟酌着又开口。
“怎么个商量法呢?”柳辞瞪大眼睛瞅着裴鹤之扮可爱。
男人一阵恶寒,眉毛拧成麻花,尔后灵光乍现似的说道:“你和姝儿一起平妻就好了嘛!”
“嗯…”
柳辞状似不经心地说道:“平妻啊……你为什么一定要娶谢姝呢?”
“这样搞得像是我缠着你似的,不如你找个时间告诉知情人,跟他们讲讲咱们之间到底是谁离不开谁?”
前一句话才是柳辞来这一程的意义。
后一句则是威胁裴鹤之敲打谢姝,柳辞在暗示他自己受了谢姝的委屈。
聪明如裴,他一定明白什么意思。
果然,裴鹤之闻言脸色于霎那间变得煞白,宛如一柱蜡人,玩世不恭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眼睛停留在柳辞身上好几秒,看她依旧在漫不经心地把玩竹虬茶杯,方才平复一点心情。
男人接过话头,毫无异样地继续胡说八道,仿佛刚才的空气中的澎湃杀意只是柳辞的错觉。
她玩味的看着猛然降到三十的好感度,无声地哂笑。
谢姝果然有问题。
还有,这个姓裴的真不是一般警觉,跟条野狗似的。
臭不要脸的野狗不知道自己被打为野狗,看柳辞不再有说话念头,便巴巴地凑上来脱她衣服。
她的内裙立马被剥了个干净,凉风拂过肌肤,激起一阵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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