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椎骨的酥麻沿脊柱直直往上窜,时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难得粗暴地拽住商行箴领带的两端,在对方被迫低头的同时仰颈啄了他的嘴:“任你采摘还问我喜不喜欢,我又不是廉价的东西,你别太过分了。”
商行箴终于忍不住了,勾住时聆的双腿将人往上一颠,时聆脚掌离了地板,拖鞋啪嗒掉落,他缠上商行箴腰间:“不在桌边吗?”
“我想抱着你。”商行箴托着时聆的屁股和后腰,“时聆,你又不是脏泥里的孩子,谈何采摘?你不是一直被我好好地养在温室里么?”
时聆的鼻腔一霎间涌入酸意,这次却不是因为那种不适感。
从来没有人给他说过这些话,他圈着商行箴的肩膀,试探着喊了对方的名字:“商行箴。”
“嗯。”商行箴应着,抱着他往门边走,手肘将门给抵上,省得孟管家上来操心晚饭。
时聆脚趾绷紧,脑门与商行箴相贴,近得仿佛能吞下商行箴的每一声喘息:“喜欢你,喜欢叔叔。”
商行箴抱着他想朝露台走:“再说一遍。”
时聆被弄迷糊的时候嗓音和每晚快要入睡时一样黏:“不要去露台……孟叔在花园里,会看到。”
商行箴昂首阔步的姿态不像是在身上挂了个人:“那你再给我说一遍。”
时聆低声道:“叔叔,我喜欢你。”
太阳坠下来了。
漆黑爬遍整个房间,商行箴把时聆放到床上,从隔墙内绕出来时桌上的手机刚好屏幕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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