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宣恪问。
於夜弦摇晃了两下:“我头晕,出来透透气。”
宣恪:“是吗?”
於夜弦疯狂点头:“对啊,我醉了很不讲道理的,你要再不走,我可能会亲你哦。”
於夜弦常规操作之耍流氓,耍完可能会被打,但好处是宣恪会被气走。
三秒过去了,宣恪还没走,於夜弦开始慌了。
宣恪就嗯了一声,没别的动作。
宣恪看似接他的这个解释,於夜弦松了一口气,气还没出完,又听到宣恪问:“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於夜弦的右手又往后缩了一些,年夜宴禁止携带的枪,就在他的手上,宣恪这么一问,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冷汗。
宣恪没得到回答,显然也发现了不对,又沉着声音问了一遍:“你到底藏着什么?”
完了,於夜弦心想,如果在这个时候被人发现他带枪进了宴会现场,总督必然要调查他带枪的目的,这不是轻轻松松就能说得清的事情,何况冉锋最近多疑得很,已经不像从前那样信任他了。
他的右手握紧了那把枪,整个人的动作都停滞了,他知道宣恪接下来就会强行掰开他的手,从他的指缝中取走那把枪,再把他带回审讯处,审问持枪的目的。
毕竟宣恪的性子就是如此,公私分明,一点情面也不讲,情报处的工作性质,也是如此。
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说不上好,宣恪不可能会放过他。
果然,宣恪的仅剩不多的耐性被他耗尽了,直接把他推到了阳台边,试图去夺他右手上拿的东西,於夜弦挣扎不过,几乎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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