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他体内停留很久,一直没软。
每晚叁次打底已经算是体贴她才降低的标准。
但很显然,今晚的樊莱做了一次就没有体力了。
他只能抽出来,剥光她带去洗澡。
她懒懒躺在浴缸里,水雾氤氲,面色绯红。
一睁眼,看到他赤身裸体也要挤进来,两腿间还直挺挺的东西示威一般。
“你刚叫我什么?”
突然想再听一遍。
庞大的身体窝进来,把她挤到浴缸边缘。
瓷壁透凉,滚水都抵挡不住。
浴缸里的水满溢出去,哗啦啦撒一地,她烦得皱眉,因为拖地需要费很大功夫。
但转念一想,这是她该操心的事吗?
跟管家婆一样,讨人嫌。
她突然想严女士,想家了。
严女士是家里老大姐,每次回外婆家吃饭,总是她一个人捡头捡尾。偏偏她还有点洁癖,受不了脏乱,所以洗碗能洗一个小时,顺带把灶台、地板全都清理一遍。
每次樊莱的七大姑八大姨都走光了,只剩下严女士一个人收尾。
一向唯妻是从的樊实礼只在这方面没耐心,嘲讽严女士要把碗洗出花来。
樊莱追剧忘了跟樊实礼回家,自己又没带钥匙,只好等严女士把上上下下的卫生都搞过一遍。
搞完了,严女士走到茶几看到一包没封口的怪味花生,她也要翻箱倒柜拿小夹子出来封好。
然后现烧开水喝,再剥片柚子吃。
樊莱嫌她慢,和她吵,嘲讽她干脆天亮再回去得了。
可吵完了她心里又觉得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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