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什么叫去了?
白实甫娶二房的日子他去外面干什么?
可是绿葭太紧张太慌张了,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在我的手心里,外面的钟声一阵高过一阵,我心如擂鼓,慢慢地沉入海底。
这是丧钟。
我好似坐在云端,头胀的厉害,还没从这个消息中缓过神来,我这偏房的门就被踹开。
婆婆闯了进来,旁边还跟着个梨花带雨弱柳扶风的姑娘,看上去倒是像我昨天远远望着的新妇茗香。
婆婆发髻未梳,一双小脚走的实在是蹒跚,蓬头垢面哪还有当家主母的威严。
我的心更沉更冷了。
不愿意承认的那个猜想可能真的成真了。
婆婆杵着拐杖,老泪纵横:“我的儿啊——”
她一边哭一边抻拐杖来打我,绿葭护着我,茗香也在一旁拉架,婆婆人老了力气倒是不小,沉重的拐杖混乱间打在我的膝盖上,本来伤就没好,我一个趔趄摇摇欲坠差点摔倒在地。
“我的儿去了,你是怎么还能睡着的?你还有没有心啊!”婆婆哭诉着骂我,搞的我像什么不仁不义的蛇蝎心肠的恶毒妇人。
这年头寡妇本来就难过,丈夫意外去世的寡妇那就更难过了。
我匆匆换好丧服跟着婆婆去灵堂的时候,天还蒙蒙亮,看天色约莫才五点左右。
一路上,听那茗香的解释,我才知道,白实甫是夜里半夜去的。死的时候那玩意儿还插在茗香身体里,然后那屌就发硬,人也跟着发硬,伏在她身体上不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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