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吝一粒纽扣都没解,就把艾兰尼蹂躏得涕泗横流,看他承受不住地失神颤抖,才赏赐地给了他一吻浅浅的初次标记。
并非她故意折磨这娇气软嫩的Omega,只是想起他和沉佑在背后搞些挤兑楚鸢的小动作,心里就生出几分不悦。
因而这两日她赌气没去看沉佑,甚至连他住的那片连廊都没经过,躲猫猫似地窝在楚鸢的房间里。
正厅里焚着檀香,木质香调里揉杂着悠长的奶香。楚鸢方才洗了澡,斜躺在窗前的榻上,宛如是一只误入大漠戈壁的堂前燕,黑亮的尾羽在阳光里熠熠生辉。
“怎么不吹干?”沉吝端着药进来,一抬眼就见他身穿素白锦袍,晾着海藻般的长发,“小心再添病了。”
楚鸢将脸前的书卷略移了移,露出一只眼睛:“好久没晒太阳了,这里…挺暖和的。”
那瓷碗里飘着熟悉的古怪味道,他嫌弃地瞟了眼,把书盖在脸上,装睡。
不知是因为离了王廷那个金牢笼,还是病久了性情大变,总之近来他越来越孩子气了。沉吝失笑,宠溺地揉了揉他半干的青丝。
清冷的水汽氤氲,淡淡的雪松与正厅飘来的檀香格外和谐,仿佛置身于绿意雅致的古代园林。楚鸢遮着脸,半掩在墨发里的耳朵悄悄红了。
两人虽日日睡在一处,可长离惦记着他的伤,连一根手指都不动他。经过这些天的修养,他已经好了许多,做那种事,应该…也无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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