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复明日,总能推托,难不成真搬去崔翕闻那?
余君药妈妈不赞成地说:“明天周日,你既要去医馆,还要到医院出门诊,哪来的时间搬家?今晚你先理出一部分,剩下的明天我过来收拾,傍晚就能去翕闻那儿。”
老爷子也赞同:“就这么办吧。”
余君药求助地看向崔翕闻,后者神情淡然,说:“明天下班后我来接你。”
余君药忍不住蹙眉,他这是演戏上瘾了,还是真打算让她搬过去。
无奈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不能问他真实想法。
而崔翕闻似乎全然没看出她心中所想,又兢兢业业演起了孝顺的好女婿,天南海北的话题都能说上几句。
饭后,余君药妈妈洗了水果,切成果盘,一家人在客厅继续畅聊。
余君药想起哥哥宣布的大新闻,趁此机会又拉着他去厨房细细询问。
哥哥余肯今年三十一岁,长相斯文儒雅,在a大附属医院肝胆胰外科工作,虽学了西医,也是年轻有为。
他苦笑,说:“你嫂嫂生自由时就大出血,其实去年没和你们说,当时也怀了一个,两个多月时流产,海心那段时间也不好过。我不想她再为孩子受苦,所以就去结扎了。”
余肯面露惭愧:“茵茵,哥哥没有担当,你和翕闻的情况我都清楚,这样一来爷爷那边的压力就全到你身上了。”
就像小时候学中医,启蒙时他已经九岁,妹妹才五岁。他既无天赋又无兴趣,总是会走神,妹妹却安静专注,眼睛睁得圆圆的,听爷爷讲神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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