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黑暗中沦陷,第一个恢復的,是听觉。
『那个人渣怎么下的了手?她父母过世之后亲人只剩下他,缎夕也为了跟他结婚辞掉了教保员的工作搬到森县,他还想怎样啊……3年多的婚姻,怎么能伤她如此深?』
『或许我们当初应该阻止他们结婚,就各种方面而言。我们一直都知道缎夕她爱的……』
后面说了什么,听不清楚。她的意识混沌,时醒时睡,葛叶和简空的声音隔着窗传进病房,朦朦胧胧的进入她的耳朵。
她的手始终被谁握着,体温不高却抓得很紧,像是永远不会放开。
一种她好孰悉的温度。
是谁?
她转醒终于睁开眼时,身旁早已空无一人。掌心很凉。
在医院休养了将近一年,期间葛叶回到现场为她收拾了行李,问她除了个人物品外还有什么需要带回来。她的眼睛看向窗外,没有焦距,她明白自己再也无法踏入那个地方。
缎夕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那个男人给的,一样都别拿。』
据说前夫因为这件事丢掉工作,丢了他一直引以为豪的尊严;那么迫切想维持的形象在一夕之间瓦解,和他们的婚姻同样。录下的音档,成为离婚有力的证据,刀插进肉里的声音清晰可见。
判刑的官司她没有去。离婚证明书放在她手上的那天,病房外的天空正下着雨。
而她没有眼泪。
『葛叶。』
『嗯?』
『我想回川都。』
四周很静,她压抑着所有情绪,用尽力气才说出这句话。她想逃,迫切地想离开这里、这个不属于她而她被迫迁徙的地方,这样充满暗色的疼痛和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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