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瑎喝着鲜美的鱼汤,很是惬意。
翌日,卢夫子家。
“最近没去钓鱼吗?怎么不给老夫送来了。”卢屹规打趣着问。
闻瑎:“老师,马上就要入冬,河里的鱼儿比前阵子少了很多,鱼儿不上钩罢了。”
绝对不是我技术差的原因。
卢屹规笑着摸了摸胡子,看破没说破,他的学生在钓鱼这件事上有很强的自尊心。
“这大概是提醒你,是时候换个地方去钓鱼了。”
他这句话带着深意。
卢屹规:“县试、府试、院试,都考什么你可清楚。”
闻瑎:“学生当然清楚,县试和府试考经贴、墨义、杂文;院试在这三门的基础上又加上了论表诏告。”
卢屹规神色不变:“乡试和会试呢?”
闻瑎:“除以上四者之外,再多一门策论。”
卢屹规摸一下胡子:“这些我已全部教授于你。”
闻瑎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愣住了:“老师。”
卢屹规继续说:“时候也不早了,你也该去京城了,闻瑎,我给你写了一封信,你拿着去京城找吴居,他会明白的。”
又是一年深秋,树上光秃秃的。
卢屹规咳嗽了几声,胸口生疼,身子骨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他在家里东翻西找,也没有找到一瓶酒,只是在原来常放酒的地方发现了一张小纸条。
[老师,我把酒都藏起来了,还是等您身体好了以后再喝酒。]
卢屹规失笑,这小子。
要是放在二十年前,他一定不会相信自己到老了居然会甘愿偏居一隅,在这小镇里当教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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