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距离宫门还有好一段路,若是真的这般拖行出去,那文家人在前朝再难抬起头来不说,这文家女儿怕是没法再议亲来。
“不用你假好心。”文馨宁此时最不愿见的人,便是姜兰时,也最不希望得到她的施舍。
兰时脸一板,“谁要同情你了,若不是你家与太子殿下沾亲带故,今日又是从仁明殿走出去的,便是你全家都横尸郊野,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以怨报德,不识好歹。
但还是示意平翎,不必苛责。
兰时抱着自己的绢布,朝殿内走去。
此刻北境军中,
盛暑天里的定州城,如正开锅的蒸笼,被抽掉了笼中所有的水汽,只剩干热。
热气一浪一浪地打过来,烤得替兰时送信的信鸽,半生不熟地缩在军帐门口,有人掀帘而过,带起一阵风时,它才如同活物一般,扑腾下翅膀。
被一双布满厚茧的大手给捞进了军帐里。
“你说说你,跟个鸟儿置什么气,它又不会说话。”
卫国公姜承铮中气十足,声音洪亮,震得他手心里的信鸽,扑扇着翅膀飞出去两步,乖乖落到沙盘前那人的脚边。
亲昵地蹭那人的鞋面。
卫国公取了一旁架子上的巾帕,随意在脸上一抹,那巾帕瞬间染黑,这卫国公也未见白净几分。
“阿宛的信,都是半月前的了。”
沙盘前那人一开口,便让人有冰雪消融之感,声如冠珠。
再仔细瞧过去,此人与兰时在面容上有六分相似,只是比兰时更加英气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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