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州之案,继续查下去。新君即位的事,先着手准备吧。”前一句是对樊长玉说的,后一句,则是对公孙鄞说的。
公孙鄞应允,起身时,却又朝着樊长玉郑重一揖:“鄞为先前之言惭愧。”
他这般,倒让樊长玉一下子又有些无地是从,道:“公孙先生也是为时局考虑。”
她将齐姝拿与他的那锦盒递给公孙:“对了险些忘了长公主托付之事,这个盒子,长公主让我转交与先生。”
公孙鄞拿到这个盒子时,眸色微敛了一下,问:“公主可还有什么话托樊将军一并转述的?”
樊长玉如实道:“没有了。”
“这样啊,如此,便谢过樊将军了。”公孙鄞笑了笑,但笑意似不如从前洒脱了。
公孙鄞先行离去后,樊长玉还同谢征议论:“你有没有觉着,公孙先生拿到那个锦盒后,怪怪的?”
谢征从身后拥她入怀:“他躲了长公主这么多年,长公主的年纪,却容不得她再等了。”
樊长玉尚没弄明白他这句似是而非的话,便感觉肩头一沉,是谢征将下颚抵在了她肩窝处。
“谢谢。”他嗓音沉哑。
魏严死了,他大抵就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爹究竟是因何而死。
父母之仇,孟氏之冤,她又如何不恨魏严呢?魏严一死,她就是真正的大仇得报。
但是她拒绝了公孙鄞的提议。
樊长玉偏过头冲他笑笑:“谢大将军和承德太子的枉死需要一个真相,死在锦州的万千将士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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