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洛利推开房门时,马伕跟渔夫刚把最后一个裹好伤的学生拖到墙边。
「你们没事吗?」欧布莱恩上前。
「马伕靠他手上那把刀把对方都摆平了,」渔夫抬头说:「卡拉汉夫妇没事。」
「马伕?」欧布莱恩望向站起身的马伕,「你不是-」
「您以为喝醉酒跟酒吧的顾客大打出手,顺便砸烂整间酒吧,可以没事拍拍屁股回来,在门口睡大觉吗?」马伕嘴角微微上扬,「他至少还要在拘留所待一个礼拜,我帮他赔偿了酒吧的损失,就顺便在这里乔装他一阵子。」
「他也是我们的人。」维洛利说。
「说到这个,您好像也差不多嘛。」马伕望向欧布莱恩,「曼彻斯特警局的欧布莱恩警长?」
欧布莱恩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
「好啦,再扮就不像了,」维洛利拍了他的背后,「什么秃头咧,你戴着毛线帽不过是为了隐藏前额警帽的晒痕吧。」
「如果你们是爱尔兰当地的警察,应该知道真正的马伕现在还在拘留所里,而且你们没有知会爱尔兰警方,武器也只带了几把。」马伕说。
欧布莱恩拉下毛线帽,一头像花椰菜的蓬乱棕发霎时爆开。
「真是的,」他从上衣口袋拿出委任证打开,「我们这次来是为了-」
「唉呀,遇到警察真是太好了,」卡拉汉先生张开手,朝欧布莱恩走去。
他刚迈出脚,右肩霎时传来冰冷而锐利的触感。马伕的铡刀不知何时搭上了他的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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