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出口,她本来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何必问这种自取其辱的问题?
后来她失去了这几年的记忆,他就再也无从问起。
既然她已经想起来了,他可以正好可以问个清楚。
容双没想到姬晟发起疯来会这样。
他理智全无、行止失控,像个再普通不过的妒夫一样想盘问到底。
是她把他变成这样的吗?
是她把当初那个有点死脑筋、有点古板的太子变成这疯狂的模样吗?
容双有些无力地倚在姬晟怀里,疲惫地半合着眼。
“姬容双!”姬晟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皇弟要是知道了有哪些人,是不是还要问问我和他们到底是怎么亲热的?”容双的嗓子被姬晟折腾得有些发哑,语气却满是无所谓,“皇弟真要想听,我也不是不能说的。”
姬晟怒道:“你闭嘴!”
他恨不能立刻把她弄死在床上,让她再也不敢用这种态度对待他,让她再也没法去外面勾引别人。
容双乖乖闭了嘴,终于和可以合眼歇息。
折腾了一晚上,容双很快沉沉睡去。
姬晟也有些困了,搂着容双入睡,只是他素来勤勉,从不轻易罢朝,只睡了一个多时辰便又醒来洗漱更衣。
姬晟没睡好,精神不大好,但还是认认真真处理朝政,难得一整天都没问起容双在做什么。到傍晚百官快下衙时,才有人小心翼翼地和姬晟禀报了长公主今日的异常,说长公主白天曾支开身边的人放了只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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