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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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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仆还是女孩,身上的衣物饰品都价值不菲。

“无意冲撞了小姐,在此给您赔不是了,小姐若要赔偿尽管提......”

“放开我!我不回去!”被抱在怀里的女孩奋力扑腾,几个仆从面色没有一丝一毫松动,也不怕这女孩发脾气。

红黎听到对方说赔偿还有点生气,桑采却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提醒:“这是闻人家的仆从。”

沈离经没听到她们俩的话,还在打量那个小姑娘,她问为首的女人。“你家小姐怎么了?”

女人听到这话皱起眉,看上去很是头疼,万分无奈地说:“我们小姐不愿读书,装病跑出来了。”

这下子沈离经小小的惊叹了一句:“这么小就要读书?”

女人的表情更疑惑了,看面前这位小姐的打扮也是非富即贵的,在这种人家四岁早该学书了,怎的……

沈离经倒是没想到这茬,她从小就不服管教,直到六岁还不会背书,被她爹拎去了国子学,后来国子学最顽劣的学生被又丢到了青崖山给无名道人教导,其中就有她。

而当时蒋子夜唯唯诺诺胆小如鼠,傅归元和她每次闯祸都拖着蒋子夜,再加上他几个皇子煽风点火欺负他,索性连他一起带到了青崖山历练。

记得他们三个入门不足三月,青崖山本就不多的弟子又添了一人,便是小她还一岁的闻人宴。

他是因为从小体弱多病才被送去修养调理的,一去就因为天资聪慧的了无名道人的欢心,时不时开小灶教导。

沈离经思及此,又看向那小丫头,正逢她扑腾,腰间玉佩让沈离经看了个清楚。

上好的白玉,上面刻着闻人二字,玉佩上刻得还有些花纹。沈离经不用仔细看便知那是梅花,闻人氏的族徽。

大概他们祖上真是种梅花发家,真是风雅得不行,当初三大家,独独他们闻人氏别具一格。

“可是闻人府的?”

“小姐聪慧,正是家主长女。”

沈离经第一时间想起的还是闻人徵那个老古板,回过头才反应过来如今的闻人氏家主是年纪轻轻的闻人复,就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女儿都有了,怕是还不止一个。

还以为闻人家的孩子小时候都和闻人宴一样无趣刻板,他大哥的女儿倒不像个规矩的。

“你家小姐倒是活泼。”沈离经准备离开,轻轻一眼被抱牢的闻人熏,那小团子立刻瞪大眼睛,涨红了脸朝她伸手。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女人赶忙抓住不安分的闻人熏。

闻人熏蹬了女人一脚,伸手又要去抓红黎头发,被她闪过了。

红黎把桑采拉远了点,压低声音对她和沈离经说:“怕不是学疯了,小姐我们快走吧。”

沈离经赞同的点头,加快脚步离开这里,路上还忍不住感叹:“当真是物极必反,闻人家这种地方还能养出这种孩子,回去必定是抄家规关禁闭的。”

桑采忍不住问:“小姐怎知闻人府的……”

红黎补道:“自然是听公子说起过。”

沈离经心中默默想,沈家家规短,抄一百遍也没有效果,她和二哥闯了祸,被送到闻人家抄家规关禁闭,这事传出去可是为京城酒楼充当了一个月的笑料。

遥想当时她可真是抄得头眼昏黑手指发颤,偏偏不抄完不让出那个破屋子,最后闻人家两兄弟实在看不过去了偷偷帮他们俩抄了一半,却由于字体太过端正不像是本人亲笔而被识破,于是两兄弟因为帮人作弊一起受罚,两人队伍成了四人。

闻人两兄弟还解释,他们已经尽量把字往丑了写,谁知还是达不到他们‍‌兄‍­​妹­‌­的水准,当时沈离经和她二哥判定那二人实则是在羞辱他们,掀了桌子差点打起来。

前尘往事如今回想起来如同大梦一场,到了嘴角的笑意又变为苦涩。

北昌四公子曾经是如何耀眼夺目,是世间少有的俊才,人人提起来都是面带赞叹与钦佩。

如今却除了闻人氏两位尚在京城,其余二人一人远迁靖州,一人就随着大火变为黑烟,飘飘荡荡落在不知是何处的土地,化作山河的中的尘灰。

真是世事变迁,物是人非。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和心上人说话了吗#

闻人宴:没有,脸都没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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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求求大家看看孩子,收藏一个吧,太卑微了

第3章 画中人

闻人熏被强押回去送到了闻人宴那,闻人宴端坐在书案前看书,神情一如既往平静,说不出冰冷,但也算不上温和。

见到她过来,闻人宴便放下书抬眼看过来,闻人熏一缩脖子就要哭出来。

闻人宴:“为何不愿读书。”

她抽噎道:“看不懂,读不下去。”

闻人宴也不明白这孩子怎得这般怕他,只尽量放缓语气。“你可以问我。”

闻人熏用衣袖抹眼泪,告状:“我怕小叔叔嫌弃我笨,就和钰姑姑一样。”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钰儿说你笨?”

闻人熏继续装可怜:“她还说小叔叔不喜欢我,只喜欢听话的孩子。”

闻人宴摸摸她的发顶:“你也觉得自己不听话?”

闻人熏愣了一下,抽泣声也止住了。紧接着才想起来什么似得张了张嘴,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小叔叔,我今天看到小婶婶了。”

闻人宴的笑意淡下去,语气中染上无奈说:“我说过很多次,你没有小婶婶。”

“你画的不是小婶婶吗?”

“不是。”

“我就是看到她了!”闻人熏坚定地说完后又有点心虚,“不过也不太像。”

闻人宴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伸出一根手指敲了下她的脑袋。“下次莫要再说,这人不是你小婶婶。”

闻人熏瘪着嘴不满:“那她是谁啊?”

“谁也不是。”闻人宴站起身来往窗外看去,红梅开得正好。

“她好漂亮,我能见到她吗?”闻人熏眨了眨她的大眼睛,粉雕玉琢般的脸蛋上写满一副不谙世事。

“不能。”

“为什么?”

闻人宴没应她,只觉得心中郁结一团,让人莫名焦躁,沉甸甸的。

他让人把闻人熏带下去。

站在阁中透过窗户看向不远处的一个矮楼,那处也种了大片红梅,矮楼在树枝和繁花的掩映下不算明显。

不过几年而已,这些梅树长势都出奇的好,也不知是栽培用心,还是人血的浇灌,让这花被滋养得更艳丽。

“连我也不能。”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像声叹息般,很快就被风声掩去,似乎从没出现过。

……

不醉楼的酒桌谈资最近又从太子的桃色旖事变成了徐子恪王业两人,都知道他俩当街斗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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