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他违心应道,想到若两人真叙起旧来,心里就无端起了酸意。
好在南枝未曾再问下去,话头便停在了这里,南枝继续替她上着药。
烛火幽微, 南枝却发觉他背上的伤有些不太对劲。
似乎除去了那些新长出的红肉, 交错间还有那种发白的伤痕, 像是陈年的旧伤, 狰狞着微微凸起于皮肤。不似是刀剑所伤, 竟似是烫伤或烈火灼伤的。
她手指抚过那些嶙峋的伤痕, 仿佛能窥见他受伤时的惊险。她记得从前他身上是没有这些伤的。
“侯爷背上的旧伤是哪里弄的?”
知道她问的什么,齐敬堂只是扯谎道:“前两年去南边剿匪,中了埋伏,被火围困在林子里,那时候弄的。不碍事,早都好了。”
南枝觉得不像,若是区区盗匪,怎么会伤他至此,可也没再继续问下去。
药上完了,齐敬堂拢好了衣襟。“夜深了,快去睡吧,明日还要去母亲那敬茶。”
南枝应下,收了药盒,重新躺进帐子里,只是仍旧有些睡不着。
又忆起从前时候,他们两人也是这般睡在一个屋子里,他也会在那样的小榻上替她守夜。
一转眼她又成了县主,他的妻子,跟做了场梦似的。只是有时她忍不住去想三年之后这场梦的尽头是什么。
第二日晨起,两人都早早洗漱后,一起去拂英堂去给大夫人请安。
待给敬了茶,大夫人连声道了几个好字,拉着南枝的手将她仔细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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