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见沈如霜这般决然又激愤,仿佛赌上了所有的勇气和力量来提出这样一句话,连娇弱的身躯都颤抖得不成样子,他倒一时分不清是真话还是假话了。
若是沈如霜真的离开了,又会有什么不同?萧凌安说不出确切的答案。
沈如霜只是一个外室养的乡野女子,既无高贵出生,又不够机敏圆滑讨人开心,似乎总是被人忽视,应该没什么重要的,也不会有什么留恋。
尽管萧凌安这么想着,可心底还是莫名其妙泛上一丝几不可查的慌乱,这种感觉让他很是不悦,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中脱离了他的掌控,变得愈发不可抑制。
他眸中夜色翻涌,深沉如子时的浓雾,可过了片刻就消散得稀碎,似是明白了些什么,不再思虑这样的问题,从喉咙间发出一声极轻微的笑意。
真话也好,假话也罢,终究都只会是一场笑话。
没有哪个帝王之妻能够这样荒唐又随意地离开深宫,更不可能用这般孤勇又坚决的态度来触碰帝王之尊,企图以卵击石搏一搏。
沈如霜只不过在痴心妄想,提出来的话也如孩童般幼稚可笑,就算拼上了所有的底气也终究只会是一场梦幻泡影。
既然成了他萧凌安的妻,就生生世世不可能再让她离开,无论是自由欢快还是孤寂苦闷,哪怕是在深宫化为灰烬,那也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与他一同葬入陵寝。
再说了,为何她要离开?难道就是因为那一本粗劣不堪的曲谱、一把早已腐朽的琵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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