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程度上,她也是自私的。
当自己是发号施令的角色时,很少考虑到对方的感受。
温瓷不再深想,笃定道:“你跟他说,他会明白的。”
王可给了她一个你也太不容易了的眼神,“放心,我避着你家老太太行动。”
她判断的没错,在王可消失后的不久,喻淮安也从场上消失了。再出现时,只剩王可一人。心才稍稍定下,令她头疼的第二个对象踩着点出现在酒会上。
王可远远给了她一个口型:这个你自己搞定。
这个也确实要不了王可的帮忙。从高中起,王可就始终对薄言敬而远之。
用王可的话说,薄言这种人非常可怕,十七八岁就能抗住诱惑,满眼清心寡欲只拼学习的人,绝对不简单。成绩优秀的特招生加德不是没有,只是好多来了加德之后,看惯了富二代精英二代的“骄奢”生活后,心态稳住的没几个。
能摒弃杂念,抓住哪怕一点机会层层向上的才是狠人。
王可每次见到薄言都绕道走,即便那会儿的少年还未露出任何攻击性。他从容,淡定,不亢不卑,与谁站在一起都挺拔如青松。
他是泥潭里挣扎而出的落羽杉,也是曾被弃之不顾的尘埃。
在他出现后不久,老太太远远朝她招了招手。
温瓷过去,听到老太太在说:“做生意还是要让小瓷多跟你学学,我们总不能管教她一辈子。正好趁着这次收购融资,你多费心。二次会议的时候让她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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