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被推至床头、层层剥开。
他的吻从她的嘴唇出发,缓缓下落?????。
以前上学的时候谢潇言有一记绝活,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那时他表演完,苏弥恰好路过他的座位发卷子,她清楚听见旁边一群男生发出似是而非的起哄声,说他未来老婆有福气。
谢潇言没给好脸色,抄了块橡皮就砸过去:“福你大爷的气,没看到有女孩儿在?”
当时苏弥不懂,蒙蒙地看着他。现在、她又恨自己太懂。
唇瓣干涩,她抿了抿。抻开腿,试图驾驭狡黠的人,低头看一眼,却又惶惶不安。
“会、会骨折吗?”
话音刚落,谢潇言的扶着她腰窝给了一击猝不及防的反攻,苏弥一口气提紧在胸腔,而后皱着五官、缓缓释出。
“笨蛋,”某人却在笑着揶揄她,捏捏雪球,“又娇又笨。”
“……”
-
回到燕城后,没过几天,苏弥和谢烺在他的排练室见了一面。
因为节目需要碰头排练,也因为、她有事情急需向他求证。
谢烺的乐队是高中时组建的,加上他一共四个人,只有一个贝斯是女孩。苏弥去时,几个小年轻在练歌。谢烺正经情况下喊不惯嫂子,还是叫她姐姐,那些人就跟着他喊。
乐队名叫highmoon,直译过来是霄月,高空晚月。这个形容词很符合谢烺的声线,与他模样个性不符的清冷、磁沉,又像是蒙住月色的一道灰烟。很适合唱那种丧到姥姥家的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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