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出乎意料。
不明白,只不过犯病而已,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变得那么不切实际。
我和“他”不该再有交集的,可是,现在算什么情况?手抵着下巴,呆愣的望着眼前难得一见的美景。白色的蝶尾兰,张着硕大的蝶翼,开的满园。
白色,铺缀整个院落,尤如寒月冬雪,浸润天地精华,随风摇曳。入眼的,除了皑皑如雪的纯粹,真的,什么都没有。幽风,带来淡淡的清香,是如此的熟悉,只让人沉醉其中,无可自拔。
十年前,似乎也有那么一个小小的身影,整天躲在那片纯净的白色里,看看蓝天,数数白云,偶尔,也会想想,曾经的白色天堂,染上了血红的残阳,如火,如荼,不灭,亦不散……
其实,芷兰有两种颜色,而白色,恰巧是最好的制药材料,只不过这药不是寻常的药。一次吃下去,是退脚酸软无力,似有千万只蝼蚁在啃噬。如果一天闻一点,再喝一些特别的补品,那么,它就成了无色无形的牵魂,世上最好的神经麻痹药物,却只对腿脚有作用,算不上是毒。唯一的特点,就是不可逆转,无药可治,算得上是排名前十的奇药,只不过知道的人很少而已。
若不是有爹爹这么个用药高手,恐怕我到最后都会以为自己是中毒了。
周围很安静,静的只剩下掠耳的风声。宴会结束以后,苒儿按我原来的吩咐,留下若儿和小七带着其他人回了未央阁,还有很多事,是耽误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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