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纪知弦的气息平稳后,才将阳器从女子体内拔出。
半软不软的性器从穴中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下一瞬牝穴里涌出大量透明与乳白色的液体,身下的褥子被染污一大块。
真是骚啊,她可不知道今日侵犯的人是自己,竟还被肏出这么多淫水。
拔吊无情的纪知弦不高兴了,猜想她没准早被不少男人上过了,身子都变得淫荡敏感,只有自己傻不拉几惦记了好些天。
等男人整理好衣襟,江月眠见他似乎要走,忙出声拦着:“我丫鬟的解药……”
“哦。”纪知弦差点忘了这茬,他掏出身上的荷包,从里面拿出一粒补药,“喏。”
江月眠伸手去接,随便披了件外衫下榻,给门口的绿荷喂进去。
这时纪知弦也从内室走出来,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你的丫鬟吃了解药,明早才会醒来。”
其实他懒得去给丫鬟解睡穴了。
说完这些正打算离开,却见江月眠拿起针线篓里的剪刀,就要往身上扎。
“你做什么!”纪知弦动作飞快地抢走她手中的剪刀。
与此同时,早就躲在窗外假山后的清禾,也差点要冲出来阻止女施主轻生,他见纪知弦已经拦住了女施主,又只好再次躲在假山后。
江月眠哭着说:“叫我死罢!如今我不干净了,就是做纪公子的妾也没资格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呜。”
美人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别有一番风情。再加上她痴情的话,任哪个男人都为之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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