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以此为借口,倒恰好可将其回绝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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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珞却并非如此想,她坚信长平侯必不会挑选太皇太后那边安排的人为续弦,是以时时刻刻都派人留意谢府的动静。
在得知王婆子竟又去了谢府一趟,她生生掰断了手中的木簪子。
她本对谢知鸢并无恶意,甚至于是羡慕的,可她却三番两次要坏自己的谋算......
若是嫁不成长平侯,那在盛京也没了任何用处,反倒不如再赌一把。
她示意桃香垂下首,在她耳边轻声吩咐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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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钦处理完手头的案子,又起草好涉及税赋的改良计策,才有功夫停下来听疾烨的通报。
入秋后的夜风凉,男人批了件外袍净手,高大的影子落在屏风处,随着树影婆娑生变。
“长平侯?”
陆明钦不紧不慢擦了擦手中的水珠,男人的掌心足够大,原本厚实的白布在他手里也显出几分娇小。
他自是识得这位传说中的人物,几年前更是有人说他有长平侯的风范,那时的长平侯掌握实权,而他不过才在大学府崭露头角,等他随太子南巡时剿了几窝倭寇,倒是再未有人敢如此发言。
现如今的长平侯心思全然不在朝堂之上,颓然没落得不成样子,他向来瞧不起这样的男子,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软弱不堪不说,连所谓深情都是不堪一击,
一辈子这样过也便罢了,竟还将主意打到阿鸢身上。
若是早几年的他,陆明钦还勉强将其视为对手,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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