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散了些怠惰的心思,将炉中的火烧的更旺了。
隔壁屋子的咳嗽声一直绵延不绝,好似漏了风的破盒子,沙哑又费力,令人听了都忍不住蹙眉,同他一道咳起来。
一直到了半夜,秦奕才放下了捂着嘴的唇,他眉目冷淡镇静,哪有半分痛苦的模样。
这处小院时不时有人前来监视,尤其在那人回京后愈发频繁,他丝毫不敢松懈,心中估算着来人差不多已离去,才脱去伪装的面具。
自小时起,他每月都需服特定的药物来维持如今这幅模样,副作用却极大,张叔每回念叨着心疼他,
说只是最低的剂量,只要能维持原样便好,再忍忍登上那个位置就替他派人寻其他药物以恢复原样云云。
这一番话说得老泪纵横,他一开始也信了,可如今.....
秦奕在床上翻了个身,缓缓闭上眼。
前些日子他去黄管事那提前领了下一月药的分量,刻意嘱咐他不用与张叔说。
黄管事是衷心的,但他手底下人绝对不干净,离去时秦奕余光瞥见一道衣角,明显听了墙角再去向真正的主子通报。
他此次举动本就是试探,若张叔真正顾及他的身子,必会前来呵斥,可是他却只顺势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秦奕刻意装作命不久矣的模样,对方却也无动于衷。
若是真将他视作唯一的皇储,不会如此不管不顾,如此看来,
他根本就无所谓这边最终是谁登上那个位置,抑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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