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亲得难分难舍,手也在彼此身上乱七八糟地摸,可两人到底没敢脱衣服,最后分开时龚纾娇喘着低声说:“皇上还……还没大好,应该不可以吧。”
“嗯,朕也不知道,晚上问下御医。”
听得出某人很想,又不好意思由着性子纵欲,说得不情不愿别别扭扭的。小皇后看他艰难隐忍的样子又心疼又好笑,便抓起他的手亲亲指尖安慰道:“等全好了,随舅舅想玩什么。”
“什么叫我想玩什么……”恪桓莫名被泼了一盆脏水,他只想黏老婆,要玩花样的大多是心术不正的龚纾,可转念一想又沉下脸郁郁不乐地叹气。
“还是不要好了,病着有你陪我,就和普天下所有寻常夫妇那样,好了又得召幸这个那个,白天夜里都要上钟干活。”
这人幽怨丧气,把睡小老婆说得和妓子卖身似的,龚纾不由娇笑出声:“舅舅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嘛,召幸后妃难道还能不快活?普通人想要都未必有呢。”
“朕说这话未免伤人,但真没什么快活的。敬事房的太监在边上卡着点,一炷香,时辰到了就喊停,和写文章考科举差不多,我满脑子都在想着得抓紧,办事时就一直估算还剩多久。”
“干什么?难道一炷香还不够,想舒舒服服弄上一个时辰,再留人过一整晚吗?”
“不是这个意思。”皇帝见老婆醋了,拼命辩白:“你不知道宫里规矩多离谱,樊夫人她是光着被太监们抬过来的,然后还得从我脚下钻被子,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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